"慘案內情" 同性之間的“死亡游戲” “本來約過來是想要他們做‘奴’,但是他們一旦找我要錢或是提別的要求。我就不喜歡,要用上吊窒息的方式搞死他們。” 清瘦、白凈、斯文、酷似演員陳坤的男子用修長的手指比劃著,交代了這6起“常人無法理解”的性虐戀游戲。 2009年9月,周友平在一個同性戀網站上發帖找“奴”:尋找23-40歲之間的北方男性,要求 “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給他們錢,只有這樣說愿意來的人才多。” 這個追求窒息性快感的性游戲有個“游戲規則”,讓人在半空懸空吊著,如果在十多秒內沒人救的話,就會完全進入窒息狀態而死亡。周友平說自己知道這個游戲的危險性,所以自己從來不玩上吊,卻喜歡看著別人玩。而他常在滿足了自己變態的欲望后轉身離開…… "變態心理" “我恨他們找我要錢” 那么,嫌兇周友平為什么會置6條人命于不顧,主導出這一連串的性虐戀案呢? 周說,這與他數次被騙有關。 他口里的欺騙與第一次玩性虐戀游戲有關。 去年9月28日,周友平約來了甘肅男子馮宇,這是他第一次玩窒息性游戲。近1米8個頭的馮宇說很喜歡他,兩人一起在西長街附近的小招待所里住了幾天。可10月4日周友平在馮宇的挎包里發現一張單子:艾滋病呈陽性的檢驗單。 周發現單子后將馮宇趕走了,可分開后馮宇仍不斷打電話過來說喜歡他要跟他在一起。10月9日馮宇又來了長沙。 “當時進房子就想過要吊死他。我不想他再來煩我。”第二天,兩人玩窒息游戲,周提出玩上吊,他用一根在垃圾堆里撿的紅色繩子,解脫了這個麻煩。 第二天,周在電視上看到了馮宇死亡的報道,“當時很平靜。” 第二次被騙也發生在西長街。10月22日,周約來了一個姓方的人,他是湖北人在長沙做事。 “他見面就問我要5000塊。我很氣憤,當時就想用上吊窒息的方法搞死他。” 姓方的男子玩上吊時,周友平坐在床上什么都沒干。他就是看著,看見對方雙眼閉上、雙腳離地,看了十多秒,見對方不會掉下來,便離開了。 審訊時,周思維清晰,他甚至記得每次性游戲的所有細節,甚至包括上吊繩子的顏色。 "幸存者" 曾有三人僥幸逃脫 還有兩名男子,和周友平玩過這個“死亡游戲”,僥幸逃生。4月18日,記者與黑龍江的蔣某取得了聯系,聽到消息,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 2009年11月上旬,蔣某如約來到長沙火車站附近一招待所,如果不是套上去才2秒鐘蔣某自己跌了下來,他也許已遭不測。 跌下來后,周友平繼續勸他,稱上吊很好玩,被蔣拒絕了。 他說,再也不會玩這樣畸形的游戲了,以后要好好生活。 還有在北京做廚師的“壯胖”,因為第一次玩受不了,吊了1秒鐘他就不肯玩了。 就在周友平被警方控制后,35歲的黑龍江人池某撥打了周的電話,稱自己已坐火車到長沙,警方找到池某,證實池某是來找周友平玩性虐戀游戲的。 這3名男子暗自慶幸,撿回了一條命,都表示以后不會再玩這種變態的性游戲。 (文中除犯罪嫌疑人外均為化名) "專家說法" 非主流人群的危險生活方式 該連環性虐戀案消息一經傳出,即引起了社會的震撼。 傳播學研究者張明海、鄧覺峰: 在一個內陸城市發生如此惡性的涉性案件,事件背后折射出的變異心理和某些非主流人群的危險生活方式應該引起社會警示。像該案中,大部分涉案人都因同一個虐戀聊天室,而發生聯系,該聊天室長期存在,并吸引大量受眾,本身就是一個畸形現象。 省心理衛生協會會員、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陳明明:我經手了一些有關性虐戀的案子,還有的甚至以摧殘別人的生殖器為樂,而這起案件更是性心理變態、性扭曲的表現,這樣的性虐戀,沒有任何合理性可言。 湖南大學法學院副院長、法學博士黎四奇:如果嫌兇參與了“致命游戲”,并有輔助行為,比如幫人綁好繩子等措施,然后又在他人生命出現危險時不作為,放任自然,見死不救,那就構成故意殺人罪。雖然嫌兇的初衷并不是殺人,但他在主觀上有著間接故意的行為。黎四奇教授表示,同性戀違背自然規律但又存在,社會對這種現象應該采取寬容的態度,但這種寬容是在不危害他人生命的前提下才有的,如果是剝奪了他人的生命,嫌兇應該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